上映日期:2008-08-22
類 型:愛情、音樂/歌舞、劇情
片 長:2時10分
導 演:魏德聖
演 員:范逸臣、中孝介、梁文音、田中千繪、林曉培
發行公司:博偉
官方網站: http://blog.pixnet.net/cape7
很有趣的一部電影,集合一群要想一下才叫得出名字的演員,甚至不是專業演員,歌星、模特兒,還有國寶:P。可是這群甘草人物卻演活這個看似簡單的故事,演活台灣「國境之南」的人文風情,這就是我們台灣的電影啊!
穿插日據時代寄給恆春女孩,卻因年代已久早已找不到地址(恆春郡海角七號番地)而寄不出的七封情書,成為時而爆笑時而感性的電影「海角七號」。
『我不是拋棄妳,我是捨不得妳。』
『留下來,或是我跟妳走!』
日據時代的一對戀人,因兩人懸殊的背景(戰敗國?俘虜國?)選擇放棄彼此的愛情。日籍男子帶著對台灣女子深深的歉意與愛意從國境之南離開,將思念及眷戀女子的心情書寫下來,這份心意從未讓對方瞭解(甚至誤解被拋棄),就這樣塵封多年至彼此終老。男子信裡說著『我不是拋棄妳,我是捨不得妳。』因為缺乏追求愛情的勇氣選擇離開,濃濃的情感化成字句珍藏在心底,卻成了一生的遺憾。
同樣也有著懸殊的背景(也是一中一日)的阿嘉和友子就直接多了。兩人愛情不似前者那樣含蓄細膩,甚至有點天雷勾動地火突然愛到的唐突(象徵現代人的感情),或者說,敵對的兩人更容易擦出火花吧。
有人說,七封信和電影似乎搭不上線,我卻覺得這七封信在故事中佔著極重要的角色,它象徵著「對愛的勇氣」。我想這也是為何阿嘉和友子努力不懈的找出收信者的原因!在找女子的同時,同樣也在思索,在證明,他們兩人的愛情(不只是一夜情)。
看到阿嘉把信交給那年邁早已白髮斑斑的婆婆時,我的眼眶也濕了,那是歷經多少折磨波折才傳達到的情意!那為何要ㄑ一ㄣ著假裝不在乎發生在眼前的愛情,要讓它輕易離去呢?
所以,阿嘉一把帥氣的抱住友子,說『留下來,或是我跟妳走!』。
和前者情感如流水般娓娓流露的方式不同,這裡沒有一句情愛字眼,卻是最直接最真切的告白(又是現代人表達感情的方式)。
『幹!挖係國寶捏。』
電影中的配角有時比主角更搶戲,這部戲就是如此。茂伯(月琴大師林宗仁飾)真性情的展現為電影加分不少,真是很可愛的老人家,原來他現實中真的是月琴大師!演戲細胞竟然那麼發達,把草根性的台灣性格展現無遺,第一次發現,聽人家罵髒話竟然如此愉快啊,還希望他多罵一點耶:P。
摩托車學徒水蛙(甲子樂團小應飾),就算老闆娘已結婚生子也不以為議,依然偷偷暗戀爆乳老闆娘,一些小動作就可以讓自己陷入愛情的甜蜜中(故意和老闆娘一樣穿紅色),更有自己一套青蛙擇偶理論(真是敗給他了)。
熱血邁力的小米酒推銷員馬拉桑(糯米團馬念先),總是笑臉迎臉、鞠躬哈腰的推銷自家商品,就算被打槍也沒關係,像不倒翁一樣推倒又站起來。熱情誠懇終究讓他成功的將馬拉桑小米酒推銷出去。
總一副酷樣、彈琴忽快忽慢的大大(小麥飾),最記得她在電梯裡哼的歌「我愛你愛到不怕死,但你若劈腿,就去死一死。」代表和其他人忍不住隨她的輕快悅耳音樂打起拍子,雖是酷妹,卻有超乎年齡的細膩,當勞馬(民雄飾)拿著他妻子的照片到處炫耀時,大大不像其他人敷衍了事,而是給勞馬一個心疼的吻,這吻瓦解勞馬在心中層層建立起的堡壘,趴在大大膝上哭的像個孩子,是發洩也是釋懷,關於愛人狠心離去的殘酷事實。
幾個風馬牛不相干的人組成代表南台灣的樂團,激盪出有趣的火花,也是這部電影成功的原因,就是搞笑有趣,讓人想起電影中代表說的「誰說恆春沒人才!」
後記
沒啥心得,這部電影就是搞笑,看完會一整個心情好,然後會陷入電影音樂的輪迴中。
近年來,國片越來越進步發達,也越贏得大眾的迴響,對電影工作者無非是很大的肯定與支持。尤其介紹我們人文情懷、地理風俗的電影,彷彿就是在說平凡如我們的故事,更深入人心,國片無形中鼓勵大家珍惜我們固有的傳統文化、關懷這片土地。但也讓人擔憂,是否國片會走不出這個設定的框架中?然後成為只有我們懂的電影,也就真的是「國片」了,那真的有些可惜了。
期待我們的國片能拍出更多更好更多元的電影!
註:
第一次看電影看到跳電,還跳了2次!
聽到有位觀眾喊『鄉民要暴動啦!』:P
不過戲院送了一張免費電影票當補償,個人是覺得賺到啦!
那天看電視訪問導演魏德聖,才知道原來"七"是有涵義的。海角"七"號、"七"封信、"七"人的霹靂樂團、以及"七"色彩虹。果然"七"爲這部電影帶來幸運,真是有趣。
國境之南
《海角七號》插曲
演唱:范逸臣
作詞:嚴云農 作曲:曾至豪
如果海會說話 如果風愛上砂
如果 有些想念遺忘在某個長假
我會聆聽浪花 讓風吹過頭髮
任記憶裡的愛情在時間潮汐裡喧嘩
非得等春天遠了夏天才近了
我是在回首時終於懂得
當陽光再次回到那 飄著雨的國境之南
我會試著把 那一年的故事 再接下去說完
當陽光再次離開那 太晴朗的國境之南
你會不會把 你曾帶走的愛 在告別前用微笑全歸還
海很藍 星光燦爛 我仍空著我的臂彎
天很寬 在我獨自唱歌的夜晚
請原諒我的愛 訴說的太緩慢